“病人有嚴重的胃病,你還讓她飲酒,是真不怕死了嗎?”
秦宴禮垂頭一臉自責地聽著醫生的話。
情況緊急那邊立刻安排了手術,等待的時候,秦宴禮像是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他有些煩躁地揉了揉頭發。
掏出根煙點燃,猛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安撫了他內心的浮躁。
護士端著用具經過,看到他不滿地蹙起了眉。
“醫院禁煙,這位先生你難道不知道?”
接二連三地被人訓斥,秦宴禮的神色有些不悅,卻還是沉默著掐滅了手中的煙。
對上秦宴禮那張帥到慘絕人寰的臉,護士有心還想規勸幾句,最終還是沒好意思,匆匆忙忙就跑了。
手機鈴聲響起,秦宴禮看了眼來電,接了起來。
“老板,薑秘書已經安全送回去了,她那邊問你什麼時候能去看她。”
嚴牧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秦宴禮眸色沉了沉,視線平靜地望著前方,沉聲回他,“再過幾天,叮囑她這些天不要隨意出去,有事聯係宅子裡的人。”
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嚴牧沒敢多問,隻一臉無奈地看向對麵的女人。
“薑秘書你也瞧見了,老板那邊很忙,最近怕是都沒時間來見你了,你有什麼需要隨時跟這邊人說。”
薑寧還有些不滿,忍不住攔著嚴牧追問道:“那宴禮有沒有說是去忙什麼,今天走得這麼匆忙,我還要等多久才能再見他?”
嚴牧不解的朝她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