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沈輕虞解答的邏輯,秦宴禮懶得繼續跟她掰扯。
拉著她的手照舊沒有鬆開,繼續補充道:“既然沈秘書這麼樂於助人,留下也幫幫我。”
還沒等沈輕虞明白他話裡的意思,一條毛巾已經被扔到了沈輕虞的懷中。
手中的文件被打翻在地,沾了水,沈輕虞滿臉的怒氣。
剛準備發火,秦宴禮已經自然地坐在了長椅上,等待著沈輕虞的服侍。
她氣惱地將毛巾丟到男人頭上,“我又不是你的丫鬟,憑什麼要伺候你?秦總是不是搞錯了。”
丟下這話,她轉身就走,身後跟著又響起了男人的聲音。
“沈秘書上午傷了寧寧這事兒,還沒給我個交代,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見男人又提起這事,沈輕虞深吸一口氣停下了動作。
“她那傷是怎麼來了,你我心知肚明,這個時候秦總還往我身上潑臟水,就不覺得可笑嗎?”
就薑寧那拙劣的演技,沈輕虞都不屑跟她掰扯,也就秦宴禮這個蠢的!睜著眼說瞎話。
被她夾槍帶棒地奚落,秦宴禮沒有生氣的意思,偏頭望著她補充,“我隻相信我看到的,沈秘書還要我重複幾遍?”
赤果果的偏袒已經到了明目張膽的地步,沈輕虞要是還看不清事實就真是傻了。
她冷笑著看著秦宴禮,垂在身側的手緊了又緊。
“既然秦總都這麼說了,我也無話可說,我幫您擦!”
咬牙切齒丟下這話,沈輕虞上前又接過了男人遞過來的毛巾,開始認命地給他擦頭發。
秦宴禮的發質略微有些硬,微短的頭發有些紮手,沈輕虞擦得很是用力,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頭發全扯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