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刻的眉眼,一如往常的俊美,此刻沈輕虞卻隻覺得那張臉,冷得讓人心寒。
她沉默著不去理會秦宴禮。
男人的視線平淡地掃過她的臉,冷淡地命令,“上車。”
“秦總不是打算把我送人了,還管我死活乾什麼?”
沈輕虞厭煩他的發號施令,不打算再理會他的人,轉身就要繼續走,她今天就算打不到車,走回去也不要再坐秦宴禮的車。
就在沈輕虞以為秦宴禮會為自己停車時,那車擦著她的人,一陣風似的開走了。
沈輕虞呆愣在原地,一臉不敢置信地看著越行越遠的車子。
她是真的沒想到,秦宴禮做事這麼絕,說不帶她真的就這麼把她丟下一個人走了!
“秦宴禮你就是個混蛋!”
她對著遠去的車子忍不住破口大罵,罵完了心中還是不泄憤,煩躁地踢著路邊的石頭。
“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你把我丟在這裡是要我去死嗎!”
可現在不管沈輕虞怎麼罵,對方都聽不到了,一切的抱怨都成了她一個人的獨角戲。
想著最近幾個月來的荒唐的經曆,沈輕虞真的有些看不懂了。
她不知道怎麼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連續的受挫,身體上的傷還沒好全,心也跟著疲憊至極。
連想要一絲解脫,都變得極為困難。
煩躁的情緒壓的沈輕虞喘不過氣,她煩躁地蹲在地上,將自己環抱了起來,緩解著心中煩悶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