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沈輕虞甚至覺得就這麼死了好像也是一種解脫。
唯一舍不得隻有紀雅她們。
她還沒來得及好好跟紀雅她們告個彆,甚至是明媚,若是知道自己出事了,不知道那丫頭往後性子能不能定下來,不要再咋咋呼呼了。
“我以為你會堅持不住的。”
迷糊中,沈輕虞好似聽到有人跟她說話,那聲音清晰地落在耳中。
她恍惚地抬頭去看,看清來人臉的瞬間,沈輕虞想表現的悸動,說出的話卻徹底沒了聲。
“夫人......”
消失了一整天的秦寒枝,此刻終於出現了。
看著女人精致的妝容,兩人此刻的形象可以說是天差地彆的。
嗓子發乾疼得要命,說話也像是在吞刀片。
沈輕虞卻生怕對方聽不到自己的答複,努力地再度重複著。
秦寒枝麵無表情地聽著她的話,坐上了手下搬來的椅子,近距離地看著沈輕虞。
“聽說你要見我,現在我來了,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對發那個居高臨下,輕蔑的態度讓人不適,此刻沈輕虞卻根本顧不上去想這些了。
她努力吞咽了下口水,強撐著精神看著對方。
“我沒想幫薑寧......帶走我媽是怕她受到傷害。”
她費力地解釋著,秦寒枝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表情依舊冷靜得嚇人。
“你這樣做不但不會讓秦宴禮厭煩薑寧,反而還會讓他們更加分不開。”
“所以我本意是想給她其他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