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話不用說的那麼隱晦,秦總厲氏跟房氏的合作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這次鑒賞大會你想贏,就拿出真本事,彆在這跟我打感情牌。”
她簡短幾句話說的秦宴禮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徹底黑了下來。
“你覺得我是為了要贏來特意汙蔑他?”
“難道不是嗎?”
“還是說,秦總就這麼熱心腸,放著家中的美嬌氣不理,特意來找我這個沒什麼感情的前員工談心?”
赤裸裸的諷刺,刺的秦宴禮麵色一白,一口氣堵在胸口難受的噎人。
發泄完情緒,沈輕虞看著徹底冷靜下來的秦宴禮,表情再度恢複了冷然的態度。
“既然話已經說完了,咱們這場談話也該結束了,秦總。”
她這次去拉門,秦宴禮沒再攔著。
外麵雨下的更大了些,沈輕虞剛一下車頭頂就多出來了一把傘。
嚴牧麵無表情的立在一旁,朝她遞來她被丟的那把傘。
“謝謝。”
她感激的接過傘,撐起來就走。
“沈輕虞。”
身後再度傳來男人的聲音,她本意是不想理的,腳步還是頓了頓。
就聽他小聲補充了一句,“我沒有騙你,你信我。”
信他,沈輕虞可不敢了,再來一次她真的怕紀雅後半生沒了依靠。
她沒回秦宴禮,腳步不停的快速上車離開了。
等視線內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嚴牧不確定的看向自家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