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人,她是有感情的。
不管過去對方是因為什麼原因對她,傷害都是已經成型的,沈輕虞沒法忘記當初受傷的沈輕虞,也沒法替過去的自己原諒眼前的人。
她曾經是愛他的,現在不是了。
觸及沈輕虞眼底毫不留情的寒意,秦宴禮眸中最後一抹光亮也消失了。
說不清此刻心中的感受,他更深吸了一口煙。
隨後在沈輕虞還沒反應過來時,用煙點燃了手中一張票。
票據壓著防水膜,一觸及火光瞬間燃了起來,幾個呼吸間就燒成了灰燼。
“秦宴禮你又在發什麼瘋!”
沈輕虞不可理喻地看著他,伸手去搶他手中剩下的幾張票。
“我不打算賣了,你可以走了。”
男人躲過她的手,聲音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東西是他的,想怎麼處理都是對方的自由,沈輕虞本該是沒有理由管的。
眼瞅著他抽出第二張準備繼續燒,沈輕虞是真的生氣了。
“不就是一起去嗎?我答應就是了,你用這樣的方式邀請人,真是讓我開眼了!”
逼著人就範,還真是符合他秦宴禮的行事風格。
秦宴禮不在意她的言語諷刺,將剩餘的幾張門票扔到了一旁。
語畢秦宴禮坐直身子貼近沈輕虞,平靜地看著她道:“我隻要結果。”
兩人之間的距離驟然拉近,沈輕虞有些不適地想要往後撤。
腿抵在沙發上,讓她無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