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禮的視線緊盯著前方的空地。
沈輕虞下意識以為他是在看被打的男人,隔著人群她看不見對方的臉,隻能不解地去問他。
“你怎麼會認識對方?”
想著之前匆忙一瞥,對方明顯不是華人。
“我說的是那位閆先生。”
“什麼?”
沈輕虞更震驚了,抓著秦宴禮的手不受控製地收了收力。
“這種人你怎麼會認識?”
秦氏之前根本就沒有參與過玉石行業的生意,他之前也沒來過緬區,怎麼會招惹上對方這樣的人物。
如今這場景,加上對方的行動,明顯就是衝著他們一行人來的,沈輕虞再也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隻現在明顯不是問話的時候,秦宴禮的視線緊鎖在對方身上,低頭看了眼腕表,嚴肅地叮囑著沈輕虞,“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一定不要不要回頭,快些離開。”
“秦宴禮你要做什麼?”
沈輕虞心驚地聽著他的話,還沒等到答複,就見秦宴禮越過她朝前走了過去。
“閆先生是有話要跟我說嗎?”
秦宴禮突然地出現,瞬間引來男人的注目,待看到秦宴禮隻是孤身一人時,男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呢。”
他這話說得很有深意,不打眼底的笑意更帶上了幾分冷意。
男人說話的時候打了一個手勢,他底下的人立刻開始清起了場,趕著眾人離開此地。
沈輕虞混在人群中,隨著人流被擠著往外走。
身後某人離她越來越遠,對方最後說的那句話也越發地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