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霆不知道什麼時候下來了,看到秦宴禮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眼底的嘲諷格外明顯。
“你的人在身邊又如何?你對人家掏心掏肺,人家可是連看都不多看你一眼呢。”
秦宴禮給了閆霆一個眼刀。
閆霆挑眉,不僅不怕還繼續挑釁:“我就說呢,單槍匹馬過來,絲毫不怕遇到我,合著是有底牌,想用苦肉計?”
被戳破了心思,秦宴禮也沒多說什麼。
閆霆卻冷哼出聲:“秦宴禮,你可真卑鄙!”
他居然都做了秦宴禮算計沈輕虞play之中的一環!
手好癢好想崩了他!
閆霆將蠢蠢欲動的手塞進了口袋裡,隨意在樓梯上坐下,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滿是凝重:“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她到底在哪裡了吧?”
秦宴禮沒有第一時間開口,反而在他身邊坐下。
一身正裝的他跟樓梯可格格不入,但他坐得那麼隨性自然,眼底滿是旁人看不懂的複雜。
“如果你說的是流月的話,我確實知道她的下落。”
閆霆的眼睛蹭的一下亮得驚人:“她在哪?”
......
沈輕虞一身輕鬆地回到了住處,剛一進門,嗖嗖嗖幾道目光就落到了她的身上。
沈輕虞有些詫異,看著坐在大廳裡像是在等人的眾人,一臉納悶地問道:“你們這是在等誰?”
房萱萱又是哭又是笑:“我們當然是在等你啊!”
“阿姐你膽子真彆太大了,下次這樣的事還是大家一起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