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牧皺眉盯著沈輕虞:“是我該問沈秘書想要做什麼吧?你現在這樣是想要報複秦總嗎?”
“我承認當初的確是秦總做錯了事,可你明明知道秦總做那些也是為了保護你,你不原諒秦總沒有人會怪你,可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你那天到底是跟秦總說了什麼,秦總淋雨高燒得了月市炎,現在還住院了。”
“沈輕虞,做人不能這樣沒有良心吧?我承認當時秦總對你實在是太惡劣了一些,可難道你沒有靠著秦總得好處嗎?”
“你明知道秦總是喜歡你的,你還故意做那些事,秦總跟你解釋你聽都不聽,你就非要將彼此的關係鬨得這麼僵硬嗎?”
沈輕虞本來臉上神色很輕鬆,隨著嚴牧的話越來越帶著譴責的意思,沈輕虞臉上的表情也慢慢僵硬,最後變成了嘲諷。
“你的意思是,現在秦宴禮住院了,責任全都在我?”
“那請問我之前平均一個人進一次醫院呢?有人為我發聲嗎?我差點死在他姑姑手裡的時候,秦宴禮有為我報仇嗎?”
“嚴牧,我從前一直以為你是看著我們在一起的,所以你肯定更能理解我的感受,可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現在說的到底是什麼話?你難道不會覺得虧心嗎?”
沈輕虞從前可從來沒有怪過秦宴禮。
甚至連要求都不曾有過。
她在發現秦宴禮是真的不愛她不在乎她之後,果斷就選擇要離開。
是秦宴禮既要又要,才導致她後麵受了那麼多的針對的。
他秦宴禮口口聲聲說愛她才對她這樣,可他的愛給她帶來了半點好處嗎?
“我的確是秦宴禮一手帶起來的,可我那麼多年給秦宴禮工作就沒給公司帶去任何收益嗎?”
“你可真是有意思,秦宴禮跟薑寧都訂婚就差沒生個孩子出來了,你不去指責,不去找薑寧為秦宴禮負責,非要來找我?怎麼,我是要給秦宴禮守活寡嗎?”
沈輕虞冷著臉看著嚴牧一字一句地問:“憑什麼?”
她沈輕虞是個什麼很賤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