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率是不會的。”
沈輕虞沒因此破防讓薑池很驚訝,聽到沈輕虞的話他更加驚訝。
“怎麼會?我都問清楚了,這次負責人就是你,你難道是想厚此薄彼嗎?這不好吧?回頭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
沈輕虞冷哼一聲:“那你覺得讚助商自己參加比賽就有好名聲了?贏了沒好處,輸了還丟人。”
薑池額頭上青筋一蹦。
經曆緬北那些事之後,薑池對沈輕虞是越來越欣賞了。
但他還是不太能接受沈輕虞對他的態度。
他其實也很納悶,完全不理解為什麼沈輕虞對自己敵意這麼大。
這樣的女人就像是帶刺的玫瑰,瞬間激發了他的征服欲。
薑池慢慢將自己的情緒壓下去,看著沈輕虞說道:“那不用擔心,有房氏做擋在前麵的盾牌,我們最多也隻是會被人指指點點罷了,房氏自己主辦方,那才真的是贏了輸了都尷尬呢。”
這話倒是沒錯。
可沈輕虞哪裡會讓薑池占到便宜?
於是她笑了笑,一臉驕傲地說:“這的確是,可我們有帝王綠呀,帝王綠一出,誰與爭鋒?現在早就不是靠鑽石珠寶來博眼球的時代了,這種玉石之所以珍貴是因為物料稀少,屬於是用一點就少一點,隻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用完,物以稀為貴,現在人工合成的鑽石都不少了。”
“所以,我們縱然是贏了,誰又敢說帝王綠一句不好呢?”
薑池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他陰沉沉地盯著沈輕虞,恨不得掐住她的脖子讓她把帝王綠賣給他。
“沈輕虞你彆太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