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萱萱一聽立刻來了勁,直接跟嶽婉清說起了秦宴禮的事。
得知當時在緬區居然還發生了這麼多危險的事,嶽婉清臉色煞白。
“這些事你之前怎麼沒說呢?”
房萱萱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腦袋說:“那我不是怕你擔心嗎?”
“而且我們都好端端的回來了,說起那些危險的事除開讓媽媽你擔驚受怕也沒什麼好處啊。”
“聽了你可能還會睡不好覺,何必呢?”
嶽婉清心底雖然感慨女兒終於是長大了,但還是覺得太危險了,看著女兒說道:“那你也不可能直接不跟我說啊。”
“我現在也還是會擔心的。”
“哎呀媽媽你就放心吧,我都長大了,直到保護自己的。”
嶽婉清這才露出一個笑臉。
想到了什麼,又有些擔憂地看向沈輕虞問道:“小鈺啊,那你跟那位秦總......”
沈輕虞聳肩,麵對一直很疼自己的清姨她也沒有放鬆警惕,半真半假地說:“撇開我跟秦宴禮的私人恩怨不談,我不接受半路合夥人也是怕那些人隨便塞人進來。”
“現在整個團隊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走過來的,大家默契也有,對彼此的信任也有,這個時候要是再塞新人進來,人家不僅跟不上我們的思路,萬一有什麼不懂的,我們還要手把手去教,耽擱浪費都是我們的時間。”
嶽婉清聽完十分讚同地點了點頭。
“沒錯。”
“那這件事你跟海程說了嗎?”
“我說了。”
沈輕虞說:“秦宴禮說他隻出錢,想蹭個名聲,賺點分紅,並不打算插手我們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