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本該自由靈動,活出自我。
可被恒家那個父權至上的家族一直壓著,完全沒辦法實現自己的價值。
“我的堂姐,一年前結婚的,那個入贅進來的男人起初還伏低做小,後來發現不管是什麼樣的人都能在恒家找回自信,他也開始夜不歸宿,用著我堂姐的錢,吃著我堂姐的軟飯,卻開始把小三小四養在家裡。”
“那些小三都開始同情我堂姐,我堂姐似乎開了點竅,想要跟那個男人好好聊一聊,結果那個男人居然直接動手打了我堂姐,更可惡的是,後來我伯父說,男人打女人天經地義,不聽話就挨打,還罵我堂姐不知道禮數。”
“連好好伺候自己的丈夫都做不到。”
沈輕虞光是聽到這些話都覺得拳頭硬了。
她是真不知道恒家的那些人到底是怎麼忍過來的。
曾經她跟恒瑞雪熟起來的時候也有想過要幫助她們,但恒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覺醒意識”,沈輕虞去過一次差點被打出來,之後恒瑞雪也就不把她往家裡帶了。
沈輕虞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家族,雖然他們彼此毫無聯係,但她也是真的想幫幫忙。
但很可惜最終也是毫無作用。
且不說沈輕虞還有母親需要照顧,沒辦法一腔孤勇去跟恒家那個豪門家族鬥,就說那些女性早就已經被洗腦得徹底,自己立不起來誰去幫忙也是沒用的。
恒瑞雪也是因為如此,總是試圖在家裡給那些堂姐妹妹們看一些女性獨立的紀錄片電影,可那些人看是看了,卻並不會因此引起半點共鳴。
甚至還會站在恒家男人那邊,幫著來說服她,還叫她不要當異類,不然會被凍了銀行卡,趕出家門,到時候沒有家族收留,她會過得很慘。
恒瑞雪說過很多次自己並不會,其實她每次比賽的獎金她都存著了,隻是恒家人會用彆的辦法阻止她出走。
最後恒瑞雪也隻能放棄。
“你想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