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虞送走一批又一批,卻始終沒見到一個人。
沈輕虞本來不想多問的,但要出院那天還是沒看到那個人,終於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秦宴禮為什麼沒來?”
沈輕虞倒也不是真好奇他去哪裡了,隻是納悶,秦宴禮那個家夥一直說想要彌補錯誤,難道就是這樣彌補的嗎?
她車禍對方居然都不出現,這不是很不合理嗎?
“他......”
厲少琛臉上有些猶豫。
沈輕虞看向他:“怎麼了嗎?”
厲少琛說:“他大概不會來看你了。”
“為什麼?”
沈輕虞覺得事情有哪裡不對。
她之前一直以為自己就是普通車禍,但事實上她傷勢還挺嚴重的,可是大家又都說她很快就可以出院。
“厲少琛,你們有事瞞著我對嗎?”
厲少琛歎息一聲:“算了,我知道你總歸是會知道的,由我來說或許更好吧。”
“阿虞,其實你車禍那天失血過多,恰好醫院血庫裡你的血型告急,當時情況很危險,我們本來都想要去抽血看看能不能幫上你,是秦宴禮說你們是相同血型,並且讓醫生抽他的血。”
“本來這也沒什麼,可是他才得過病,身體正虛弱著,抽血又耗費了他的體力,後來他還遇到了薑寧,薑寧指責說她淪落到現在這個地步都是怪秦宴禮,還將他推下了樓梯。”
沈輕虞倒吸一口涼氣。
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心底蔓延開來。
沈輕虞輕聲問:“他難道......”
“那倒沒有。”
厲少琛說:“隻不過他現在還昏迷不醒。”
“醫生說他其實脫離危險了,但是他自己不願意醒過來,就像是被困在了不願意走出來的噩夢裡。”
沈輕虞深呼吸了一口氣:“你推我去看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