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水雲台”這三個字都快成為她的噩夢了,特彆是因為昨晚的瘋狂,她被老師訓斥,現下陸知嫻格外不願意回去。
可她哪敢拒絕?
陸知嫻悄悄看了程硯南一眼,試探問:“硯哥,其實我——”
她再喜歡程硯南,也並不想兩個人發展成奇怪的肉體關係。
然而程硯南不這麼想,女人話未落,程硯南危險嗯了一聲。
“怎麼?”
他隻是偶爾作出平和的樣子交際,但凡男人臉色略微沉下來,周身氣勢直叫人不敢動作。
陸知嫻被嚇住,反抗的想法瞬間煙消雲散,乖乖跟在男人身後。
“沒、沒什麼,我們回家吧。”
程硯南把陸知嫻扣在雲水台了兩天。
這期間除了一些難以啟齒的事情,一有空閒時間,陸知嫻就去彆墅為她修建的舞蹈室練舞。
陸知嫻是一個表麵上看起來冷冷淡淡,內心十分倔強的人。
就如同她喜歡程硯南多年,兩個人陰差陽錯發生了關係,一般人肯定開心極了,覺得是天下掉餡餅,唯獨她想逃離。
這種沒有名分的關係她不稀罕要。
她出身卑微,人品不會卑微。
舞蹈也一樣,周五的時候老師斥責了她,陸知嫻就下定決心校慶要好好表現。
時間很快到了周一傍晚,A大校慶會節目表演的現場。
陸知嫻穿著一身西域華服,裝扮成少數民族的樣子,抱著琵琶上台。
舞蹈名叫《飛天》,顧名思義表現的就是古時敦煌西域舞女的美麗。
陸知嫻今夜鬥誌滿滿,跳的比前幾次所有練習與彩排好,導致一舞結束,台下所有人呆愣了足足有十分鐘還沉浸在陸知嫻的美貌之中。
陸知嫻長相清冷,平時她很少化妝打扮,都是素顏朝天紮著高馬尾。
連劉海都沒有,簡直是老人家長最喜愛的宜室宜家的表率。
西域的妝造是屬於明豔的類型,沒人想到陸知嫻的臉與濃妝也那麼合適。
女人濃睫大眼,嘴唇如嫣,粉腮如桃。
她額頭上綴著珍珠,脖子上掛著金鏈,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還纏了一串流蘇。
每次舞蹈的時候,腰上的流蘇與腳踝的鈴鐺,發出叮鈴叮鈴的響聲。
台下的觀眾眼睛都看直了。
這真是飛天啊!
神女下凡了!
十分鐘後觀眾回過神,全場轟動。
“台上表演的人是誰?!”
“十分鐘,我要查清楚她所有資料!”
A大是國內知名的藝術院校,其中學子不乏有許多未來娛樂圈頂流或是豪門大佬們的小蜜。
彆看隻是一場校慶,來參與的觀眾不乏很多星探名流。
在陸知嫻下台之後,很快有人找到她,希望她簽約藝人,或者是加微信想認識。
這些邀約她都一一拒絕,除了有個慈善晚會的節目表演。
陸知嫻知道這場晚宴,程硯南也會參與,是整個京城每年度規模最大的慈善典禮。
聽說今年修改了籌款方式,不是靠貴賓們自發寫支票,而是有個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