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下一秒,宋婉宜就抹了淚,怒氣洶洶地瞪了陸知嫻一眼,“你看什麼?覺得我很狼狽是不是?”
許栩栩也朝陸知嫻看過來,以為她會嘲諷宋婉宜幾句以泄平日之憤。
但陸知嫻隻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徑直回到自己書桌前。
“隻要你自己不覺得自己可憐,就沒有會覺得你慘。”
這句話更像是一種安慰,就連宋婉宜都很意外。
“你、你真得沒有在幸災樂禍?”
宋婉宜總覺得陸知嫻不應該是這個態度。
陸知嫻不以為然,“那我應該怎樣?問清你痛哭的原因,然後奚落你,挖苦你?”
宋婉宜沒有說話,但她確實覺得應該是這樣。
陸知嫻自嘲地輕哧了一聲,“與你對比,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可憐你什麼?”
宋婉宜至少有個圓滿的大家庭,可以在背後給宋婉宜撐腰。可是她呢?
她如今連個家都沒有。
陸知嫻的這一番話,讓宋婉宜好像想通了什麼一般。
她霍然拍桌而起,拎著包就離開了宿舍。
這份一驚一乍,讓陸知嫻也不明所以。
宋婉宜前腳剛走,隨後許栩栩就湊到了陸知嫻身邊,“你知道宋婉宜為什麼哭嗎?”
陸知嫻搖了搖頭,她對宋婉宜的事並不關心。
許栩栩一臉八卦地主動說道:“聽說她媽媽新添了兩套房產,但這兩套房產都寫在了宋承毅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