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找到誰了?嫻嫻,這種事不能拿來開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找到霍晴了。”陸知嫻把剛剛的話又重複了一遍,“她在國內的一家療養院裡,現在過得非常不好。”
司柏樽現在又歡喜又憤怒。
歡喜的是終於找到霍阿姨了,憤怒的是霍阿姨這些年過的一點也不好。
他恨恨道:“程建柏就是一個偽君子,他和霍阿姨結婚隻是為了霸占霍家的錢財,霍家破產以後他就露出了真麵目,霍阿姨在他手裡肯定會遭到虐待。”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切都是程建柏做的?”陸知嫻不太敢相信。
就算他們夫妻感情再不好,那也是夫妻呀,而且兩個人還育有一個女兒。
看在這層關係上,程建柏怎麼能狠下心?
可是她轉念一想,程建柏對程心語也不算好,甚至可以稱的上是不聞不問。
“絕對是他做的,嫻嫻,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情。”司柏樽說著看了程硯南一眼,“所以我不希望你和他在一起,姓程的能有幾個好東西?霍阿姨吃了一次虧,我不希望你步她的後塵。”
“哥哥,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可是我了解硯哥的為人,他真正做到了拿命來護著我。”陸知嫻搖搖頭。
不管是發生地震的時候,還是遇到槍擊的時候,程硯南永遠是第一時間護住她。
如果他真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那他早就在第一時間逃跑了,或者說,他壓根就不會過來。
司柏樽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是看到如此狼狽的程硯南,那些詆毀的話語卡在喉嚨裡,根本說不出口。
他不能因為一個程建柏就全盤否定程硯南,雖然他們兩個都姓程,但他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
想明白這點以後,司柏樽歎了口氣,“嫻嫻,你就當哥哥剛剛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