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歌定定的看著她,眼神犀利,讓她退無可避。
隻能尷尬的低下頭:“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的每次不是故意的,多少都帶著一點水分。”
季如歌的一個眼神壓迫感很強,寧婉兒一個腿軟跌坐在地上,鼻尖抽動了幾下,小聲哭泣著:”你不懂,你不懂一個人長期寄人籬下的感受。雖然姑姑他們對我很好,但,但是我始終都不是鳳家的人。我要處處小心討好他們,壓製自己的性子,努力做一個他們眼裡都喜歡的大家閨秀。可是沒人知道,我真正想要什麼,下人們也都會看碟子下菜。偌大的瑾王府,根本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
“我,我隻是想找一個強大的靠山,讓自己有安全感。我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道,是命運不公。”
寧婉兒低著頭,小聲哭泣。
“是你,是你壞了我的計劃。我想嫁給表哥,這樣我在鳳家就有歸屬了。是你,壞了我的計劃。我沒辦法成為表哥的人了,今後我該何去何從,我不知道。所以我才想著,在表哥婚禮上惡心你。季如歌,京城裡誰都說你是草包廢物,結果卻是這樣......”
寧婉兒又哭又笑:“多少人被你蒙在鼓裡,就連當今皇上都被你騙了。要是他們知道,你季如歌如此厲害,這瑾王妃的位子還輪不到你。”
皇家根本就不需要一個厲害,有勇有謀的王妃,要的是一個草包廢物像個傀儡的瑾王妃。
結果,所有人都失策了。
都被季如歌給耍了。
季如歌嗤鼻,心說原身是貨真價實草包廢物,但她來了就不一樣了。隻不過這件事不可能有人知道。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你這個想法沒有錯,但你錯就錯在不該踩著彆人朝上怕。我來到瑾王府之前,不曾與你結怨,但你卻憑著一己之私害我在大婚當天丟了那麼大的臉麵,這件事換誰都膈應,不舒服。我討厭你,針對你,又有何錯之有?這與你的做法,也沒什麼區彆。”
聽了季如歌這話,寧婉兒低著頭不說話。
過了一會,才低聲說到:“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是不是要把我帶過去,交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