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一看,滿臉的冰霜,指著背著自己的臭小子就是破口大罵。
這是哪來的一根筋的家夥。
不知道等他穿個棉襖出來嗎?
好家夥,這家夥衝進屋內,二話不說,背著自己就走。
而且還是跑的。
他一把老骨頭,就這麼顛簸,還吃了不少風雪,灌了一肚子的冷風。
氣的他一路上邦邦邦的敲少年的頭。
但是少年一邊慘叫,一邊跑的更快了。
薛大夫進了屋,落了地之後。少年馬上雙膝跪地抱著自己的頭,哭了起來。
疼,太疼了。
一定是被敲了滿頭包。
嗚嗚,他太可憐了,太難了。
薛大夫氣哼哼的,其他幾個少年看到薛大夫頭上那幾根可憐的毛發在寒風中都吹成了豎起,上麵都帶著冰霜。
造型奇怪,滑稽,搞笑。
有少年沒忍住,噗嗤嗤笑出聲。
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被打了滿頭包的少年,聽到笑聲,抬頭看過去。
這一看,也是沒忍住。
噗嗤笑出聲來。
抱著肚子,笑的十分開心。
搞笑,太搞笑了。
看到他們朝著自己笑,薛大夫吹胡子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