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啊,這兩個都是甜的,你嘗不出來?”季皓軒奇怪的看著他。
太安搖頭,說自己不知道什麼是甜的。
他沒有吃過甜的東西。
這話,給季皓軒整不會了。
這,這話說的,他要怎麼接?
季如歌假裝沒聽到,端起一杯茶水喝了幾口後,起身就去了院子裡。
鳳司瑾還是老樣子,躺在椅子上。
季如歌走上前按摩著,不多會大門外傳來敲門聲。
隨後幾個少年抖落身上的雪花,走了進來。
“大姐。”
“今天去城裡送貨還順利嗎?”季如歌示意少年坐在碳爐麵前烤火,然後衝著屋內的季皓軒喊著,讓他端幾杯熱水送出來。
季皓軒在屋內響亮應了一聲。
沒多會,季皓軒端著熱水走出來,看到幾位少年也是笑著打招呼。
然後順勢就坐下。
幾個少年摘下帽子,拖了身上很厚重的皮襖子,接過杯子大口大口的喝了熱水之後,隻覺得整個人都活了過來,神情都放鬆了不少。
“今個去城裡,比之前戒嚴多了不少。”季樂山想到自己聽到的,噗嗤笑出聲。
然後接著對季如歌說道:“白當家的說,這次柳家失竊的事情義和堂是無辜背鍋,很冤枉。那堂主隔三差五就去找柳當家,氣的對方都吐了幾次血。現在說什麼也不願意見堂主了,堂主就站在柳家大門外罵,總之每次都有熱鬨看。”
“呀,說的我都想過去看看了。”季皓軒聽後,眼前一亮,有些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