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酒吧,秦京沢坐在卡座上,眉心緊皺。
江北城滿臉酒氣的湊過來,看著秦京沢,“京沢,你怎麼光喝酒不說話啊,好不容易回國一趟,跟大家敘敘舊嗎!”
“就是!京沢,你還記得我嗎,我們當年一個學校的,是校友。”
麵前突然坐過來幾個穿著鮮豔的女人,身上的布料一個比一個少。
看著秦京沢,眼裡毫不掩飾著興趣和興奮,其中一人還想要挽上秦京沢的胳膊,被秦京沢皺眉避開。
那女人卻偏偏繼續道:“京沢,前幾天我們還在香江聚會了呢,你還記得當年學校有個土包子嗎,當時她就恬不知恥,竟然還想跟京沢告白,告白前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什麼樣子!”
“我們一直都不理解,宴臣怎麼就看上她了!京沢,你猜怎麼著!”
女人越說越興奮,企圖靠這八卦能拉近與秦京沢之間的距離!
“陸宴臣根本就不喜歡那個土包子,還想在婚禮上逃婚呢!”
這話一落,卡座內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冷峻,江北城也感覺到周身冒著寒氣。
他緩緩側眸看去,隻見秦京沢英俊麵容緊繃,眸光泛寒,幾欲動怒。
江北城連忙打著岔子:“好了好了,少說點吧,彆人的事很喜歡說出來嗎。”
“京沢看起來像是喜歡聽八卦的?”
女人也被江北城說的有些下不來台麵,她不以為然的撅了撅嘴,“本來就是祝林音那個土包子不自量力,招惹了京沢,現在還以為自己能和宴臣結婚,我看她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一身鄉土味。”
秦京沢眉眼緊皺,耐心徹底告罄。
他冷冷啟唇,“你是百世的女兒?”
女人見狀,誤以為要來了合作,迫不及待的應道:“京沢,我是陳榮榮啊,不過我爸一直以來都很想和秦家合作呢,京沢改天有時間的話,我可以……”
“嘴這麼臟,陳家就是這麼教你做人的?”
一句話,令女人臉色瞬間慘白,握著酒杯的手一抖。
秦京沢不動聲色的將酒喝完,起身,冷冷的丟下一句:“秦家永久拉黑與陳家的合作,若是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親自替你爸教育教育你。”
秦京沢說話一向毒舌,當然,一般能惹惱他的人少之又少!
除了魂牽夢縈的旗袍小女孩,誰又曾入得了他的眼?
但如今,卻多了一個。
秦京沢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聽不得彆人這樣栽贓抹黑祝林音,難不成是她這幾次穿著旗袍總是出現在他麵前?
秦京沢眯了眯眸,江南水鄉,旗袍嫋嫋。
算了,總不可能是一個人。
他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有當年那個小女孩的任何消息!
線索本就少之又少,他當年生病失明,連小女孩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隻記得那時候她軟糯的聲音。
可現在也早已長大,他怎麼能找到……
秦京沢冷冷的轉身離開,卡座上的女人卻像是被無形扇了好幾個巴掌一樣,出糗難堪,脾氣忍不住發到了江北城的身上!
“江北城!秦京沢他到底什麼意思啊,他又不喜歡祝林音,為什麼要維護祝林音那個女人!”
江北城目光幽幽的,彆說她們了,他也看不懂了!
京沢在國外涉獵,基本很少回國。
當年拒絕祝林音後,這幾年,他也沒從秦京沢的口中聽到有關於祝林音的事情啊。
今晚,怎麼跟觸到了他的逆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