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沢守身如玉那麼多年來,彆說親,就是連女人的手他都沒有拉過。
哪怕外麵傳他謠,說他是那方麵有問題,有想法卻無力,秦京沢都從來沒為自己辯解過。
他的身心是要留給喜歡的人,豈能隨便送出去。
所以至今,也沒有女人敢靠近他。
秦京沢低頭看著祝林音,他清楚的知道,現在對祝林音伸出援手,是因為她總是一身旗袍出現,落在秦京沢的眼裡,他無法忽視。
當年失明的時候,秦京沢總喜歡盯著小姑娘的方向看,害得好幾次小姑娘看著他的眼睛,都會抬手在他眼前晃一晃,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恢複視力了。
可秦京沢沒有反應。
小姑娘嬌聲開口:“你怎麼一直盯著我,你又看不到。”
秦京沢勾唇:“我看不到,你可以告訴我,你的樣子,你穿的什麼衣服。”
小姑娘便拉起秦京沢的手,在自己的旗袍布料上輕輕摩擦著:“這是我奶奶給我做的旗袍,我每天穿的都是旗袍,有青色的,白色的……”
記憶回籠,仿佛年少小姑娘軟糯糯的聲音,此刻還在他耳邊回蕩著。
秦京沢驀地清醒過來,他握著水杯,清冷的看著祝林音。
“想喝水就醒來自己喝。”
高燒一場,祝林音出了不少的汗,額頭也早被薄薄的一層汗給浸濕。
但或許是一直沒有得到水源,祝林音便也停止了說話,繼續昏昏沉沉的睡著。
隻是雙手攥緊了被子,緊緊抿著唇,看起來十分不舒服。
秦京沢清冷慣了,從來沒有主動照顧過人,但眼下,看著祝林音,他皺了皺眉,終是認命的起身向外走去。
不一會兒,秦京沢推門而入,手中多了一個乾淨的勺子。
秦京沢重新坐在病床前,用勺子舀起溫水,輕輕抵在祝林音的唇邊。
祝林音倒也乖巧,感受到水源的時候,便輕輕張開嘴。
秦京沢不厭其煩的喂了幾次,直到祝林音喝了小半杯水,他才將杯子放在桌子上。
夜色漫長,祝公館附近的小路,車子微微晃動著。
車廂內曖昧氣息不斷升溫,熱氣涔涔,連車窗都起了濃濃的霧。
祝雪陌嬌軟的攀在陸宴臣的懷中,努力的將自己的唇送上去。
陸宴臣今日心情很差,祝林音的婚檢報告,讓他連工作都無法專心。
交往六年來,他和祝林音最過分的舉動也就是牽牽手,抱一下。
祝林音羞澀,像個木頭一樣。
那時候,陸宴臣隻是想奪走秦京沢身邊的舔狗,對於祝林音,他裝裝喜歡就好了。
可沒想到,這六年的相處下來,眼見婚期臨近,陸宴臣不可否認,他對祝林音是有欲望的。
他甚至都沒有機會親自驗貨,祝林音到底是不是個……雛!
祝雪陌細碎的輕吟聲不斷在車廂內響起,抓著陸宴臣的手與他十指相纏。
“宴臣哥哥,我想把我自己送給你……”
陸宴臣滿腦子都在想祝林音還是不是,和祝雪陌的熱吻也隻是身體本能的驅使,可不知道為什麼,快到最後一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