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林音明明沒喝酒,秦京沢嘴裡的酒氣味也不重,但她此刻就像是暈了醉了一般,滿臉的紅霞。
“秦京沢,你彆喊了……”
聽著祝林音軟軟弱弱的求助聲,秦京沢更壞了,張口咬在她的脖頸間,笑得懶散:“怎麼,不喜歡我叫你音音?”
“不是,是你在這個時候喊我,之後我在聽到音音這兩個字會……”
還不等祝林音說完,她倏地被打斷,輕哼一聲!
隨後更加惱怒嗔怪的看著秦京沢,握緊虛拳捶在他的肩膀上:“你是故意的!”
秦京沢笑得肆意,薄唇輕啟:“你喜歡我。”
“所以隻喜歡和我做。”
“祝林音,我不會讓你後悔嫁給我。”
起起伏伏,祝林音早就沒有了思考能力。
當被秦京沢用浴巾裹好,抱到房間裡的時候,秦京沢拿過旗袍,想要替她換上。
卻被祝林音抬手攔住,祝林音臉頰通紅,“我自己穿!”
秦京沢斂眸,“不是累了?我幫你穿吧。”
祝林音咬牙反駁:“秦京沢,你不累嗎,怎麼一身使不完的力氣……”
秦京沢見狀,無奈低笑:“音音,這才幾次?”
他還沒夠呢。
但礙於祝林音的身體,多了對她不好。
到時候再磨破了。
所以秦京沢舍不得。
祝林音深吸了一口氣,她想,她應該好好適應秦京沢現在張口就來的直白和露骨的話語!
祝林音重新穿上了那件青花瓷旗袍,照著鏡子時,祝林音才發現,秦京沢的縫紉技術竟然很好,被拽破的領子此刻已經用針線修補的看不出來痕跡。
她忍不住回頭看著秦京沢,秦京沢剛剛穿上褲子,上身還赤著,對上祝林音的眼眸。
“怎麼了?”他貼心至極的問著。
祝林音毫不掩飾眸中的詫異:“你學過縫紉?”
秦京沢如實回答:“沒有,今天第一次縫。”
“第一次縫,就縫的那麼好?”祝林音聲音揚起,顯然是不可置信。
秦京沢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縫就可以縫的那麼好。
但當時他縫的時候帶著一股執著和倔強的勁,第一次給祝林音送青花瓷旗袍,就被陸宴臣那個垃圾給扯壞了,秦京沢內心是憋著一股氣的。
所以,他當時想,無論如何也要給旗袍恢複原樣。
那是他送給祝林音的第一件旗袍。
秦京沢垂了垂眸,遮住眸底情緒,“那我以後給你多縫製幾件旗袍?”
祝林音臉頰泛起紅暈,她的確是喜歡穿旗袍。
以前是奶奶給她縫。
現如今換成了秦京沢,隻讓人臉頰緋紅。
就仿佛他和她親密相貼著,祝林音抿了抿唇,“那你喜歡什麼?我也可以學著給你做……”
秦京沢瞳眸微深,隨後認真的看著祝林音,那眼神太過黏熱,空氣中剛剛散去的曖昧頓時又浮現回來。
“我喜歡你。”
話音一落,呼吸仿佛瞬間糾纏混合,絲絲縷縷的包裹在祝林音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