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林音沒有不穿衣服睡覺的習慣,總感覺沒有安全感。
唯有和秦京沢睡在一起的時候,衣服才會一個個的被剝掉。
祝林音的遮羞布徹底被扯落:“這款扣子在前麵……”
秦京沢垂了垂眼睫,“還有這種款式。”
祝林音不想說,款式多了去呢!
五花八門,爭奇鬥豔。
甚至還有的是專門為男人設計的……
祝林音將東西放回衣櫥裡,才重新折返到秦京沢麵前,她先是伸手探了探秦京沢的額頭,的確有些熱。
祝林音不敢在猶豫怠慢,將草藥敷在了秦京沢的額頭上,“這個很管用的,不一會兒就能排汗不少,西藥雖然見效快,但也治標不治本,這個還可以補身體。”
秦京沢深深的看著祝林音,看著她粉嫩的嘴唇一張一合,看著她身上獨有的江南溫婉氣質。
這句話,她曾經也對他說過。
那是屬於他們兩個之間,獨有的木屋記憶。
隻是秦京沢後麵再回去找的時候,木屋已經被拆遷。
倘若秦京沢早一點回去,也沒人敢拆遷。
祝林音給他敷上草藥後,才發現秦京沢的眼神一直熾熱的落在她身上,瞬時間,空氣的氣息變得曖昧。
隻是被他這麼盯著,祝林音都有種呼吸被他奪走的感覺。
祝林音抿了抿唇,剛想要後撤一步,就被秦京沢攥住手,瞬間,柔軟的床邊陷下去,祝林音摔在了秦京沢的身上。
秦京沢額前的草藥很黏,不會輕易掉落,但祝林音想,他不是發燒了嗎,怎麼還那麼有勁!
祝林音骨節修長的手指無力的攥著身下床單,“秦京沢,你發燒了。”
“我知道。”
他的聲音愈發低啞。
“你應該好好休息,我今天還需要去戲曲社。”
“音音,我難受。”
秦京沢的聲音低沉起來,落在祝林音的耳中,也變得抓心撓肝,無法招架。
祝林音也隻能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著他,“敷半小時就會好一些,堅持一下好不好?”
但祝林音怎麼有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像是她當年照顧那個失明少年的感覺。
但那少年,長什麼樣子……
祝林音還真的有點記不清晰了,那年鎮上傳染病來襲,祝林音身體本就柔弱,第一個就招架不住。
奶奶帶著她輾轉看了好多醫院,連續幾日的發燒讓祝林音昏厥,醒來時,好多記憶都變得模糊。
秦京沢攬著她的腰,聲音低啞,“音音,你怎麼那麼會照顧人?”
祝林音咬了咬唇,秦京沢這樣跟男妖精有什麼區別!
下一秒,秦京沢的手就悄無聲息探進去。
“今天的扣子也是在前麵嗎。”
祝林音的臉頰更加薄紅,鮮紅的快要滴血!
“是……”
“那我學學怎麼解。”
前麵的扣子,唯一的特點便是,秦京沢的手觸碰上去時,祝林音的身子就忍不住戰栗一下。
這扣子解不解,有什麼區別嗎。
跟沒有障礙一樣。
察覺到秦京沢的想法時,祝林音艱難的讓自己保持理智與清醒:“你現在不能……劇烈運動。”
“草藥會掉。”
祝林音給的理由,頓時讓秦京沢繃不住的笑了出來。
他眉梢輕挑,故意逗著祝林音:“原來你是怕草藥掉?”
祝林音眼尾泛起了紅:“秦京沢,你要節製……”
“音音,我們還沒有開始濃情蜜意,你就讓我節製,那我後半生可怎麼活?”
尤其他現在,正值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