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令陸父陸夫人頓時聞風喪膽,他們麵色煞白的看向秦京沢!
秦京沢周身依舊散發著冷峻危險氣息,陸父隱忍著,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開口:“秦總這是什麼意思?陸氏好歹也是上下兩千人的公司企業,旗下產業在京市占比不少,秦總這是要與我們陸氏宣戰的意思?”
秦京沢勾了勾唇,似是覺得陸父這話有幾分可笑,“不是宣戰,是坐空。”
秦京沢眼睛裡的笑意帶著幾絲涼意,陸父剛要開口說荒誕,秦京沢就已經拿過旁邊的電腦,遞到陸父麵前!
隻一眼,就讓陸父險些從沙發上直接掉下來!
陸氏的股份都已經被秦家的操盤手直接強勢控股,陸氏的股東更是不敢得罪秦家,直接在市場上拋售著自己的股票!
陸父完全沒想到秦京沢會直接動手,還做的那麼絕!
“秦總,我真不知道宴臣在哪!他也是成年了,不可能事事都跟我們做父母的報備!我不知道宴臣到底得罪了您什麼!”
秦京沢陰冷的笑著:“得罪我什麼?祝林音是我秦京沢的未婚妻,他一次一次的覬覦,你說,他得罪我什麼!”
陸夫人聞言,精神徹底失控,說出的話更是刺耳難聽:“又是祝林音!她是我們陸家的克星嗎!她又生不出孩子,為什麼宴臣又跟她糾纏在一起!秦總,您有沒有想過,是祝林音在勾搭我們宴臣,屢屢糾纏不休呢!”
這話一落,陸父瞬間見到陸氏的項目資金全部被凍結!
隻是一秒鐘的時間,十幾億的項目就這麼被凍結!
陸父連忙臉色難看的看向陸夫人,警告著:“你彆說了!”
秦京沢冷眸掃過去,耐心徹底告罄,下著最後的警告:“陸宴臣,人在哪!”
陸父哆嗦的癱在了地上,渾濁的眼眸滿是求情:“秦總,我真的不知道陸宴臣在哪,你給我點時間行不行,我去聯係他!隻要我找到了他,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您!放過我們陸氏一馬好不好!”
秦京沢歪了歪頭:“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
陸父不斷搖頭:“真的,我拿我的性命發誓,或者,我把我們陸家的地契給你,就給我一天時間,我一定想辦法找到那個臭小子在哪!”
陸家地契?
連秦京沢的眼都入不了!
但今晚效果已經達到,秦京沢內心深處的怒意也在慢慢撫平,他徑直起身,周身氣場依舊威懾:“一天時間,不然,陸氏將徹底從京市消失!”
秦京沢走後,陸家也許久無法平靜下來!
陸夫人更是將家裡的東西全部砸了!
天色漸漸明亮,祝林音被拷在大床上,昏昏沉沉的醒來!
但祝林音並非自然睡醒,而是硬生生痛醒來的!
昨晚陸宴臣給她注射了試劑,現在藥效隱隱的發作,不止是頭痛欲裂到爆炸,小腹處更是一陣又一陣的劇痛!
祝林音身子緊緊蜷縮成一團,她緊緊咬著唇,手背,脖頸,更是因為極致的痛苦忍耐而泛起青筋!
“啊!”
祝林音終於忍受不住,眼前的繩子竟然硬生生的被祝林音的力量給掙開一些,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手可以從繩子裡出來了。
祝林音眼眸漸漸恢複清明,想要緩緩伸出手,手還未從繩子裡抽出時,門嘭的在這個時候,被人從外推開!
祝林音翦眸微微睜大,定睛看過去,陸宴臣重新走進來,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祝林音,眼裡閃過欲色。
一開口,就讓祝林音周身如麻,“醒了?”
祝林音躺在床上,小腹處的陣痛讓她快要瀕臨崩潰,她強撐著理智看著陸宴臣:“你想乾什麼?”
陸宴臣雙手環抱,好整以暇的看著祝林音,似是沒想到這試劑效果竟然那麼厲害,可以讓一朵鮮豔的玫瑰花變得枯萎。
黯然失色。
陸宴臣唇角勾起一絲淡的幾乎看不見的笑,“林音,你忘了,我們今天要結婚啊。”
說這話時,陸宴臣甚至眸光中都露出一種瘋狂的得意,秦京沢再有本事又如何,祝林音最後還不是落到了他的手裡!
在這場爭奪中,他陸宴臣才是最後的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