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林音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捏緊,眸中冷意更足,“我懷的不管是誰的孩子,都跟你們陸家沒關係!”
“你最好珍惜你兒子現在還自由的時光,他將我囚禁在古堡逼迫我跟他結婚生孩子這些事,我都會全部奉還給他!”
就在祝林音話音剛落的時候,陡然出現的男聲令氣氛更加陰森冷譎,秦京沢戴著墨鏡出現,一身西裝革履,清雋俊美的臉龐毫無溫度,矜貴冷肅的氣場讓人一瞬間不寒而栗!
阮阮站在陸夫人身邊,呼吸更像是被人奪走了,這三個月來,她一次都沒有見過秦京沢!
如今再次看到,阮阮的心嫉妒不已。
為什麼她和祝林音之間的差距都這麼大。
連她現在的男人都是祝林音不要的。
那方麵還不行,每次就三分鐘,有什麼意思,說出去都感到恥辱!
阮阮身子顫抖的更厲害了,可眼神就是止不住的想要落在秦京沢的身上,秦京沢走到祝林音的身旁,抬手攬住她的腰將人往懷裡一拉。
祝林音眸光一滯,抬眸看去,對上秦京沢看過來的目光,一瞬間,祝林音的小臉有些緋紅,但她很快就回過神來,他又看不見。
祝林音故作鎮定,雖然她現在和秦京沢還沒有那麼親密,但這是在陸宴臣一家人麵前,祝林音才不想他們看自己的笑話!
所以祝林音沒有在意秦京沢的靠近,她重新看向了陸宴臣,但祝林音不知道,墨鏡遮擋下的視線,秦京沢依稀看清楚祝林音緋紅的小臉。
秦京沢眼底浮現一抹笑意,行,會臉紅了,至少對他應該沒那麼抵觸了。
“能讓祝林音懷孕的,你說是哪個野男人?”
秦京沢特意提起陸夫人那句野男人,這不疾不徐的反擊對於陸夫人就像是致命一擊,陸夫人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緊緊咬著唇,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秦京沢繼續冷聲,“看來,讓陸氏倒閉,也是對你們陸家太同情了,如今我未婚妻回來了,陸宴臣,古堡那筆賬,是要好好算算了!”
陸宴臣聽到這句話,瞬間雙腿發軟!
他膽寒著臉:“秦京沢,你該報複的都已經報複了,祝林音也沒死,現在也好好的,能不能放過我!”
秦京沢頷首,麵不改色:“不能。”
陸宴臣:“……”
那還有什麼談判的餘地?!
他身形戰栗,“秦京沢,做事做的那麼絕是要遭報應的!”
“我不在乎,隻要我未婚妻爽了就行,所有的報應都由我一人來承受就好了。”
秦京沢的這句話,簡直是瘋批至極!
連在旁邊的祝林音都沒想到秦京沢會說出這樣的話,心裡狠狠地震了震,唯有麵上故作著淡定!
陸宴臣臉色煞白,此刻再沒有勇氣跟他們對峙,轉身就衝著陸夫人阮阮吼道:“還不走!”
三人落荒而逃,祝林音指尖捏緊,眼底閃過一道鋒芒,而秦京沢收放自如,在陸宴臣麵前,神情有多冷,在祝林音麵前,就變成了溫柔小狗。
他摘下眼前的墨鏡,清澈的眼眸看向祝林音,每當秦京沢這麼注視著自己的時候,祝林音都有種不自然的感覺。
她下意識抬手在秦京沢麵前晃了晃,見秦京沢眼睫未動,才鬆了口氣。
秦京沢薄唇輕勾,聲音溫潤如玉的傳來:“來產檢怎麼不告訴我?”
祝林音顫了顫身子,彆扭的開口:“這和你……無關。”
秦京沢當即被氣笑,這張小嘴,現在越來越會說氣他的話了!
秦京沢倏地俯身,儘管“盲”,但總能精確的找準祝林音嘴唇的位置!
當他的唇瓣貼上來的時候,祝林音的臉頰頓時爆紅,周圍還有過路的人,秦京沢還帶了兩三個手下來,就這麼當著大家的麵親吻,祝林音麵色紅的熟透了,連忙推開秦京沢!
“秦京沢,你耍流氓!”
秦京沢不怒反笑,喉結不斷滾動著:“孩子是我的,祝林音,你不可否認不是嗎。”
“陸宴臣連那人連孩子都懷不上,你覺得,他會是孩子的父親?”
秦京沢薄唇輕啟,冷聲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