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無異於是在校長演講的時候,被副校長打斷了發言,兩個人還摩拳擦掌,大有一副隨時乾起來的感覺。
“能動手就彆逼逼啊!乾TM什麼呢!”
蘇皓看熱鬨不嫌事大,他雖說很想這麼大喊一聲,不過卻也隻能忍耐。
兩個人在高台上先是爭執,女首領顯得更雲淡風輕一點,而祭祀卻吹胡子瞪眼睛的,兩個人爭吵的聲音越發大,原本安靜的洞室之中,周圍的野人也都在紛紛討論著什麼。
那嗡嗡說話之聲逐漸有著越來越大之勢,還坐在座位上的戰爭統領卻有些煩躁的用長矛戳了戳地。
站在兩側的侍衛們,也做出同樣的動作,隻聽整齊的“噔噔——”二聲,下方的嘈雜也瞬間安靜,同時二人的爭吵,也終於平息,但似乎在醞釀著更為激烈的事情。
“庫哢哢拉呱,哇哢拉哢噠!!!”
老者大喊一聲,直接一巴掌抽在了首領的臉上,雖說他已經垂垂老矣,但是這一巴掌的力度之大,直接將女首領抽了個踉蹌,她頭頂的帽子都直接掉了下來,從高台掉落在地摔壞,但卻沒有一人敢動。
台下野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蘇皓的女奴隸對他在說著什麼,眼中充滿著濃烈的擔憂。
女首領捂住自己的臉看向自己的弟弟,剛才一直還穩坐在位置上的戰爭統領“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隨後表情不善的朝著祭祀走去。
此時祭祀才想到害怕,他從腰間抽出自己的石劍,不斷在對戰爭統領說著什麼,還在不斷往後退,直到已經後退到了高台的邊緣,他已經被逼到了絕境!
“呱呱喀啦,啊哢哢!”
軍事統領冷冷說出一句,在祭祀胡亂揮舞石劍的時候,精準明銳的找到空隙,一巴掌將他手中石劍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