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秋豔臉上掛起一抹擔憂,“是啊!這渾蛋太狡猾了,他躲在暗處,讓我們防不勝防,要是他每天都來撞死兩名保安,這可怎麼辦?”
在彆墅對麵不遠處的一棟普通住宅樓內,王昊明正悠然地握著望遠鏡看著這邊。
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狡黠而滿意的弧度,低語道:“江楓這家夥還真的來了,多虧我有先見之明,早早避開了他。”
身旁,一名精悍的手下畢恭畢敬,眼神中閃爍著對王昊明的敬畏之色,輕聲問道:“明哥,接下來咱們怎麼辦?”
王昊明放下望遠鏡,眼神中閃過一抹狠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今晚,我們再去工地上撞死幾個保安。”
手下則是一臉擔憂,“今晚他們一定會有防備,明哥,我覺得還是等他們鬆懈下來的時候再行動。”
王昊明聞言,目光深邃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今晚他們肯定有防備,就再等兩天。”
與此同時,古武界一隅,隱匿於蔥鬱之中的一座簡陋茅草屋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以言喻的腐臭之氣,仿佛是陳年藥渣與歲月沉澱的混合物,令人心生畏懼又略感不適。
屋內,一位滿頭銀絲、身形佝僂的老嫗,正以一種近乎儀式般的專注,用她那布滿歲月痕跡的手,緩緩攪動著一口黑黝黝的大鍋。
鍋中液體翻滾,色澤深邃如夜,散發著不祥的氣息,那是她精心調製的毒之精華。
“哼,你這小子,怎麼又來了?”老嫗的聲音沙啞而低沉,如同枯木摩擦,帶著幾分不耐與威嚴。
她緩緩轉身,一張臉龐仿佛被風霜雕刻,溝壑縱橫,宛如乾涸的河床,
杜天仲立於其後,身姿挺拔,卻難掩敬畏之色,他躬身行禮,言辭懇切,“毒王前輩,我家主人已答應前輩所求,五億就五億,但前提是必須治好我家少爺,並殺了江楓。”
毒王萬春花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那雙仿佛能洞察人心深處的眼眸閃過一絲精光。
“這才像話嘛!我萬春花,在古武界中人稱毒王,要殺的人還從來沒有能夠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