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誰,你能不能走慢一點?"葉真真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滿與急切,她望向那漸行漸遠的江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責備,"盧傑他腿受了傷,步履維艱,難道你就不能等等他嗎?"
江楓的腳步並未因她的話而有絲毫的遲疑,他的聲音在風中顯得既冷漠又堅定:"我沒有義務照顧你們。"
他繼續大步流星地前行。
葉真真心中怒火中燒,卻又不得不強行按下即將脫口而出的怒斥。
她深知,如果激怒了江楓,江楓撇下他們,萬一遇到猛獸就麻煩了。
盧傑的心中,把江楓的祖上十八代問候了個遍,而且不帶一句重複的。
他暗自咬牙切齒,心中暗道:“這狂妄小子,先讓你再得意一陣子,等到了縣城,瞧我怎麼不動聲色地讓你知曉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雖然他心裡這麼想著,但卻不敢說出來,他強忍著腿上如針刺般的劇痛,步伐雖緩卻堅定,如影隨形地緊隨在江楓身影之後。
經過一日的艱辛跋涉,他們終於在傍晚六點走出了神龍架的懷抱,與久候多時的隊伍重逢。
那一刻,大巴司機臉上的不耐如同夏日午後突至的雷雲,他眉頭緊鎖,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不滿。
“說好的四點在這裡集合,瞧瞧現在幾點了?你們誤了我的行程,得賠償我的損失。”
盧傑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眼神中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哼,你嚷什麼?你說個數,要多少賠償?”
大巴司機是神龍縣本地人,一眼便認出了盧傑的身份,神龍縣總警的兒子,臉色瞬間由陰轉晴,嘴角勾起一抹討好的弧度,“哎呀,原來是盧少,我有眼不識泰山!剛才那些話,純屬開玩笑,哪敢真的向您討要什麼賠償呢?”
他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盧傑腿上的紗布,連忙關切地說道:“盧少,您的腿怎麼了?”
盧傑眉宇間閃過一絲不耐,怒斥道:“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