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也不知道怎麼弄的,在陸仁手腕上一搭,稍微檢查後抓緊手腕,一拉一推。
又是“哢嚓”一聲,脫臼的骨頭頓時複位。
再看陸仁的手臂隻是略微發紅,竟然沒有任何異狀。
不腫也不痛,和剛才沒有兩樣。
“誒?好了?”
陸仁大感驚奇,試著活動一下手臂,發現運轉如初,沒有半點影響,才終於放下心來。
陳家眾人也大鬆一口氣,懸著的心也跟著放下來。
唯有陳虹音一臉羞愧,不斷對陸仁道歉。
“對不起陸大人,都是我的錯,我罪該萬死!”
“我自小習武,剛才隻是本能反應,不小心傷到了大人,還請大人責罰!”
她一邊道歉一邊解釋,並且甘願受罰,態度十分誠懇。
陸仁心有餘悸的揉著胳膊,看著比他還驚慌躊躇的陳虹音,沒有多少責怪之心。
說到底,還是他自己管不住手,先輕薄了人家一個女孩。
又沒有受什麼大傷害,再說她也道歉了,還要追責就是欺負人家女孩子了。
“你是陳工路的女兒?今年多大了?’
“彆緊張,我不怪你,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
陳虹音知道陸仁乃是宮裡的太監,並沒有多想。
反複道歉之後,將自身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回大人,小女名虹音,今年剛滿十六。因為從小癡迷習武,連媒人都不敢上門提親。”
“因為一直沒有跟陌生男子接觸,所以才反應大了點,還請陸大人見諒......”
在大寧,女子年紀到了十三四,便開始商議親事,準備嫁人了。
十六歲正是談婚論嫁的年紀,陳虹音也早有嫁人的打算。
可惜陳家找了不少媒婆,卻根本沒有任何人家的男子對陳虹音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