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蓮蓮哪裡敢在老虎臉上拔須,達不到目的隻能轉身離開。
於蓮蓮跟在於秀秀身後走向前院。
回到前頭的大通鋪宿舍,她躺進被窩偷偷從懷裡拿出一遝糧票和錢。
“哼,早就知道你不願意借給我,大哥寄過來的東西我就不給你!”
原來這些都是於家興過來的糧票和錢,伴隨著這些東西寄過來的還有一封於家興的求助信。
於蓮蓮麵無表情地看著信裡的內容,想起哥哥當初在家裡踢自己的那一腳,直接把信給撕了。
“我讓你踢我!被人舉報到部隊,你也是活該!”
隨後,她將糧票和錢財收好,偷偷摸摸地走進去廚房把東西全都扔進剩餘些許炭火的灶頭重新點燃。
灶頭的火苗明明滅滅,照亮一雙冷寂眸子:“哥,是你先不仁的,不要怪我不義!”
等到信紙燒成一堆灰,於蓮蓮方才放心離開。
她回到宿舍,再次拿出自己的糧票和錢認真數了數方才摟在懷裡入睡。
隻是,於蓮蓮沒有注意到,宿舍裡有人將她數錢的動作儘收眼底。
第二日清晨,於秀秀早早起來收衣物。
薄薄的襯衫晾了一晚上已經乾透了。
於秀秀將陸行之的衣服整齊疊放,想起他即將離開,竟生出一股淡淡的不舍。
清晨,她帶上自己做的早飯和衣服一並拿到過去陸行之那邊兒。
“行之,我把衣服給你帶過來了...”
於秀秀輕輕敲響房門,不過門口卻沒有人應答。
薛隆興早起走出房間伸了個懶腰,他瞧見於秀秀說了一句:“彆敲了,人已經走了。”
什麼!
於秀秀愣了一下。
“他不是今天下午才走嗎?怎麼一早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