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的大人和孩子一人一瓶,排排坐在門口的水泥台階上喝著汽水兒,吹著夏日涼風彆提多舒服了。
喝得差不多,於秀秀跟丈夫報備準備起身離開:“我大哥要出來了,我過去找他說點兒事。”
陸行之挑眉追問:“要不要我陪你?”
說完,他主動伸手想要拿過媳婦兒手裡的汽水瓶。
於秀秀身子一僵,微微躲閃衝陸行之搖頭:“不用,我等會兒就回來了。”
說完,她慌忙起身放下汽水瓶,逃難一樣急急跑出了軍屬大院。
陸行之定定望著媳婦兒離開的身影,若有所思。
轉過拐角便到了大哥的宿舍,於秀秀突然聽到白月的聲音。
“家興,都是因為我才害得過你關禁閉,上次我在這麼多人麵前也不敢承認,你會不會怪我?”
站在拐角處,她聽著白月柔聲跟於家興道歉。
“我怎麼會怪你呢?當初是我太衝動了。”
聽到大哥咬牙切齒地回了一句,於秀秀不禁嗤笑一聲。
這位好大哥一向記仇的很,麵上說著沒事兒,暗地裡不知想著怎麼報複的人呢?
果然於秀秀接下來便聽見大哥追問白月表演的時間。
“那你什麼時候去表演?我去支持你們。”
“就是明天晚上,我們是第二個表演節目的。”
白月的聲音再次響起,卻讓於秀秀暗暗訝異。
第二個?
這跟早上聽到的完全不一樣,白月到底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