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回過神,默契點頭。
陸行之握拳咳嗽一聲,低聲道:“藥膏在哪兒,不如我現在就過去拿吧。”
方柔意外的瞥一眼陸行之,又瞧了瞧於秀秀,笑容曖昧。
“楊老還在醫務室,要不你們兩個一起過去上藥?我給你們看著這倆小豆丁!”
方柔笑容狡黠,推了推於秀秀示意她起身。
於秀秀嬌嗔著瞪了一眼方柔,默默起身隨著陸行之離開。
臨走之前,不忘交代兩個孩子:“你們等等,嬸嬸和叔一起去上藥。”
兩個孩子乖乖點頭。
舞台上很快又恢複了熱鬨,再次開始表演。
陸行之帶著於秀秀緩步離開操場。
到了醫務室,楊老隻是瞥了一眼於秀秀的掌心徑直拿出藥膏。
“這點兒擦傷你還讓我看?自己塗去!”
他揮了揮手,打發兩人。
軍醫向來如此,除了孩子孕婦,非急重病不治。
“好,謝謝楊老,我的手掌也沒什麼事兒,自己來吧。”
於秀秀也有些不好意思,剛想伸手接過藥膏,卻被陸行之搶先一步。
隻見身旁的男人長臂一伸,一把拿走藥膏。
他竟小心翼翼地捧著秀秀的手掌,恍若手捧珍寶一樣,輕輕地在她手心上吹氣。
“真的不疼?”
丈夫一雙犀利的眼眸此刻卻如同溪水般澄淨,盛滿擔憂,直勾勾地望著自己。
如果目光能化為愛意,此刻秀秀的心就是被陸行之目光點燃的火焰。
火焰炙熱而濃烈,那是動了真情的燃燒。
目光交彙,真心就此淪陷。
這一刻,於秀秀無比清晰地感知,自己徹底愛上了麵前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