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將這事兒攬上身。
於秀秀下意識想要拒絕:“行之,你不用...”
她的話還沒說完,李小芳兩口子忙不迭向陸行之道謝。
“還是咱們女婿好,真是謝謝你了!”
於秀秀無奈搖頭,抬手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時間,趕緊洗漱吃早飯。
她趕到教室的時候還沒有上課。
昨日沒有上課的白月直接攔在秀秀麵前。
“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聊聊。”
於秀秀瞧著麵色蒼白如紙的白月,不由蹙起眉頭。
“要上課了,我沒閒工夫跟你聊天,讓開。”
她直接冷淡回絕。
聽到這話,對麵的白月眼裡閃過淚光,晃動著身子軟軟癱倒在地上捂著臉哭泣。
“我已經沒了名聲,沒了親人,怎麼連你也要欺負我?”
秀秀冷眼看著白月的手指,白嫩修長,青蔥一樣明顯從小到大沒乾過什麼重活。
她又低頭望向自己的手指,從小到大,自己最難看的就是手。
她的指節寬大帶著長期勞動的繭子,一點兒也不好看。
明明,是白月偷走了自己的人生。
為何一個小偷還哭得這麼傷心,反過來責怪她?
於秀秀居高臨下,瞧著白月,一陣煩悶的情緒瞬間衝上心頭。
班裡,所有的學員全都噤聲,望向二人。
“我怎麼欺負你?說清楚點兒?”
“剛才我是打你還是罵你了?我站在這裡兒一句話沒說,動都沒動,怎麼欺負你?”
於秀秀開口質問白月。
彆人或許會被這麼一兩滴淚珠子欺騙
可她不會。
生活從不相信眼淚。
前世,她流乾了眼淚,哭瞎了眼睛也不能阻止彆人欺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