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讓你去文工團後台看人女同.誌換衣服,耍流氓吧?我也勸過你,還是不要糾纏人女同.誌,結果你不聽。”
“現在出了事兒,想起我們,想讓我和行之給你走後門說好話,你要不要臉?”
於家興真以為自己做的惡心事兒能瞞過去。
甚至以為簡單地磕那麼三個頭就可以蒙混過關,將自己做的流氓事糊弄過去。
做夢!
秀秀的話不禁讓圍觀的鄰居們一片嘩然。
大夥兒瞧著跪在地上的於家興徹底變了臉色。
“哎呦,原來昨天耍流氓的人就是他呀,我可聽說那姑娘連衣服都被他給扒了!”
“何止呀,扒了衣服還占了便宜!”
“他還有臉讓小於同.誌求情?按理說,他這樣抓進去蹲大牢都是輕的!”
隨著秀秀公布真相,眾人不再同情於家興替他說話。
反倒恨不得他送到監獄裡頭接受懲罰。
前世,秀秀曾經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於家興,讓她回家。
如今,瞧著跪在地上的於家興,秀秀隻覺得他活該!
她瞧著於家興麵色鐵青,恨恨瞪著自己,隻覺心底格外舒暢。
她恨不得於家興這顆老鼠屎快點兒離開部隊省得繼續禍害其他人。
認親這事兒,於秀秀已經猜到白孝林或許會高調宣布。
她當眾把自己的身世說出來,也是為了跟於家興撇清關係,不讓養父母利用自己。
儘管陸行之沒有明說,但秀秀是他的妻子還是首長的兒媳。
白孝林樂得認下自己跟陸家增進關係。
於家興定是清楚這一層關係才會當眾哀求自己。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