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些照片給她的震撼過於強烈,強烈到她第一次忤逆簡宏濤的話,不顧他的阻攔偷偷來見簡媱。
她不知道簡媱的目的是什麼,可她很清楚,照片上的男人確實是她現在的丈夫簡宏濤。
許茹芸認真地盯著簡媱。
簡媱扯唇,“沒有為什麼,我隻是覺得你應該知道這些事。”
許茹芸仍抱著最後一絲僥幸,“那孩子......”
“是簡宏濤的,做過親子鑒定,醫院有記錄。”簡媱很快接上她的話,輕嘲道:“我查過他的銀行流水,最近不少都補貼在私生子那邊,送他上最好的幼兒園。”
得到肯定的答案,許茹芸麵色倏地一白,咬緊後槽牙,“你到底為什麼願意告訴我這些事?”
簡媱的嘴唇微張,帶著似笑非笑的譏諷,纖細的手指在方向盤上畫圈,“因為我曾見證過一個女人慢慢步入簡宏濤的陷阱中。”
“她當時應該和照片裡的女人差不多年齡,由於涉世未深,被簡宏濤花言巧語騙走,為他不惜離開家鄉,用自己的資產陪他創業。”
說到這裡,她忍不住冷笑,目光中寒意逼人,“結果呢,在簡宏濤事業如日中天時,果斷拋棄了她和孩子,把病重的她送去國休養。”
“......後麵的故事,你應該比我更了解。”
簡媱掃了她一眼,眉關深鎖,眸子裡散發出冷光,白淨如雪的臉龐沒有一絲笑意。
許茹芸臉色煞白,“我......當時簡宏濤告訴我,他已經和你媽媽離婚了,你媽媽搶走了你的撫養權,然後......”
“然後什麼?如果簡宏濤當初真的想要我的撫養權,在我回國後,為什麼會對我喊打喊罵?”
說著,簡媱想起文件裡的關鍵信息,意有所指道:“他對許明月的態度,都比對我這個親女兒好幾萬倍,你不覺得奇怪嗎?”
果然,她話音剛落,許茹芸眼神頓時慌亂起來,緊張地攥緊裙擺,沒有反駁。
見目的達成,簡媱慢條斯理添上最後一把柴火,“我沒記錯的話,你就是在大學畢業前後認識的簡宏濤?”
“為什麼忽然這麼問?”
簡媱眉目清冷,朱唇微抿,“照片上的女人,也是才畢業就認識了他。”
“如花般的年齡,和許明月一樣,真好啊,怎麼就一頭栽進了簡宏濤的花言巧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