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耐心地解釋:“我們嘗試了多種止血方法,但效果都不明顯。病人現在出血量很大,如果再不進行有效止血,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聽到這裡,簡媱的眉頭緊鎖。她忽然想起了自己學過的中醫知識,低頭在手機備忘錄裡打了幾行字。
“去藥房取藕節炭、側柏葉這些來,熬湯,兩小時鼻飼一次。”
“這......”醫生不太確定的把藥方遞給身後的院長,下意識問道:“您是學中醫的嗎?”
簡媱頷首,就聽見院長一拍大腿,驚喜地說:“這是治療血脫和氣不攝血的經典藥方!我怎麼沒想到!快去準備!”
簡媱沒接話,簡媱沒有邀功,而是繼續追問許茹芸的傷勢。院長搖頭歎息:“她傷勢很重,身上多處骨折,再加上內臟受傷。即使手術成功,也需要很長時間來恢複。”
“她身上有沒有很特殊的傷勢,比如能看出車子衝撞的方向?”簡媱又問。
院長詫異地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這,應該算是法醫的範疇了,我暫時不太清楚。”
簡短交談後,護士端著藥湯走了過來,院長匆忙進了手術室。
空蕩蕩的走廊裡再次隻剩簡媱一人。安靜中,她忽然聽見角落裡傳來幾聲不易察覺的腳步聲。
她以為是護士送藥過來,下意識回頭望了一眼,卻隻看見一片衣角消失在走廊拐角處。
那人來去匆忙,不知道是走錯了地方,還是專門打探手術室的情況。
簡媱眉心一擰,想也沒想就快速追了過去,但那人就好像憑空消失一般,徹底不見。她失望地重新坐回手術室外。
與此同時,剛從樓上跑下來的女人露出一雙驚恐的眼睛,坐在車上不安地攥著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