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看清這些監控視頻之前,其實心裡都是有一些不服氣的。雖然他們輸了比試,可依然覺得自己很強。
對比賽結果不能說不服,卻總有一絲不甘。
可是眼下,他們看清楚了,比起林子裡現在還幸存著的選手,他們這幾個人道行實在是不夠高的。
慕玉山手指了指蕭浩然麵前的阿威,手指微微發顫,“那個失蹤者他到過我的眼前,我竟一點也沒看出他已經死了,連雙腿都失去了,真可笑。”
慕玉山手指發顫,心頭也不斷發顫,後背發涼。
如果不是老祖宗們出現,把他們帶出林子,他們遲早會在那個林子裡發瘋。
分不清死人和活人,分不出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活著。
秦修傑認同地點了點頭,他現在才明白自己和蕭浩然等人的差距。
尤其是薑以煙,以他們的視角是能看清薑以煙身上隱身符的。
原來她始終都在。
秦修傑稍加思索,便明白了薑以煙為什麼要用隱身符,不近不遠地始終跟在眾人身邊,卻又沒有暴露自己的存在。
因為,她根本就不屑參加這次比試。
換句話說,是他們參加比試的這些選手,根本不配給她當對手。
這話說得難聽,可真話向來難聽,卻也難掩真相的本質。
秦修傑想到這裡,一張臉紅透了,輕輕拍了一下慕玉山的肩膀,“走吧,我們去吃點東西。”
看完這些監控視頻,他們兩個也算是有些釋然,那些不甘已經煙消雲散。
剩下的念頭便是還好,起碼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