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幾秒,他才輕聲說:“教主。”
教主伸手撐著下顎,笑眯眯地感慨:“哎呀,我還是懷念你叫我叔叔的時候,那個時候你多乖。”
沈延鶴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
教主視線從沈延鶴身上,轉移到‘薑以煙’身上,偏偏頭,眼裡帶著打量和探究:“你身邊的這位小姐,瞧著著實眼熟。”
沈延鶴握著輪椅扶手的手微不可見的緊了緊。
‘薑以煙’也偏頭打量教主,語氣和本人幾乎沒什麼差彆:“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也正常。”
“看來得多破壞你幾次計劃才行。”
語氣表情那叫一個真誠。
教主:“......”
教主冷笑一聲:“小丫頭這張嘴,倒是跟你人一樣厲害。”
‘薑以煙’道:“那你正好相反,你的嘴鼻你的人厲害。”
沈延鶴在旁邊,看著‘薑以煙’輕描淡寫的兩句話,直接給教主乾的黑了臉,原本憤怒的心情莫名變得有點......奇怪。
甚至還有一點惋惜。
紙人說話的語言藝術,還不到真人的一半。
如果是薑以煙本人在這裡,大概隨便兩句話,就能把教主給氣死吧?
可惜了,她不在。
沈延鶴不動聲色:“你這麼大費周章,將我們騙到這兒來,難道就是為了打嘴炮?”
“小鶴,你果然還是了解我。”
教主壓下心中的氣憤,陰陰沉沉地笑起來:“我這次,可是又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