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大師......剛剛是你?”任如安那雙狗狗眼裡盛滿了清澈的疑惑。
他剛剛睡著睡著,突然感覺好像有人在盯著自己,強烈的危機感讓他猛地睜開眼睛。
然後就瞧見房間裡站著個女人,看不清臉。
再之後......他就有點記不清了。
就看到對方突然像見了鬼似得往外竄,那動作快得像一陣旋風,眨眼就不見了。
任如安還以為自個兒做夢呢,坐起身緩了會兒,又聽到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膽子極大的起身打開門,卻發現門外站著的是他們家的座上賓,薑大師。
“不是我。”薑以煙淡定地擺擺手,晃晃手中的木偶:“是想要你命的人。”
任如安:“......”
薑以煙繼續說:“去佛寺記得找幾個天師跟你一塊兒,免得中途遇到什麼意外。”
任如安懵懵地點頭。
見青年一副傻不拉幾的模樣,薑以煙想了想又說:“算了,到時候我幫你聯係人。”
“行了,之後應該不會再出事兒了,繼續回屋睡覺吧你。”
任如安抿抿唇,哦了聲,再次看了薑以煙兩眼,聽話的回到房間關上門。
薑以煙則是捏著人偶回到客房。
人偶身上還殘留著些許不祥的氣息。
她沒閒著,打開帶來的包,將裡麵的黃符朱砂狼毫筆拿出來,動作極快的畫下符咒。
畫完又往包裡掏了掏,費勁吧啦的掏出個很磕磣的稻草人。
嗯,這稻草人是安芷柔紮的。
手藝堪憂啊,回去得讓她好好練練這方麵的功夫,怎麼著也得像個人才行。
薑以煙一邊想,一邊抽出人偶上殘留的氣息,用黃符紙包裹著塞進稻草人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