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作死,確實不會被反噬。
可是眼前這兩個人現在不人不鬼,看起來一定是作死過了。
聽到這個問題,投資商和合作商兩個人支支吾吾,彼此之間看來看去都沒開口。
薑以煙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說道:“那就彆說了,等死吧。”
“彆······道長,大師!你救救我們······”他們二人麵露難色,小心翼翼地說道:“前段時間,我們也不知道怎麼了,籠屋裡壓製那蛇女的禁製被人動了,不知道是被誰動的。”
他們兩個人討論起來,他們懷疑過他們七個人中間有人出了問題。
可被反噬的是他們七個人,誰也逃不掉,所以絕不可能是他們內部出了問題。
他們又想過,會不會是住在籠屋裡的那些人發現了問題,特意找了大師來破壞了他們的禁製。
可是再想想,會住在籠屋裡的都是窮鬼,怎麼可能請得起大師來破除他們的陣法呢。
張姓投資商深深地歎了口氣:“我們七個現在個個功成名就,賺夠了錢。現在對我們來說,錢已經不要緊了,命才是最要緊的。”
“發現禁製被人動了,我們都快嚇死了,所以才決定去籠屋裡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禁製又是被誰動了。”
他們說完這些話,見薑以煙不開口,他們兩個嚇壞了。
原本他們臉色就難看,身上還不斷地發出臭味,一邊說話,一邊就有黏糊糊的惡心液體從身上流下來。
現在因為恐懼和絕望,兩個人看起來更像是地獄的厲鬼。
他們見自己說完了,薑以煙卻不說話,很是緊張地開口:“薑道長,隻要你願意救我們,多少錢我們都能出。”
顧元逸開口,語氣冷漠:“我師父就算要錢,也不要你們那些臟錢。”
說實話,這兩個人的身家加起來可能都比不上他顧家的錢。
他們兩個無可奈何,賠著笑臉:“對,對,對,薑道長根本看不上我們這三瓜兩棗。薑道長宅心仁厚,一定會救我們的。”
楊憐雪撇了撇嘴:“宅心仁厚就更不該救你們了。”
她原本是個性情溫和的人,可看著眼前這兩個壞事做儘的惡人,實在是說不出半句好話。
薑以煙現在沒心情站在道德層麵指責他們,她還在思考,就算是蛇女的反噬,為什麼沈延鶴也會昏迷不醒呢?
沈延鶴從未參與過這些事,就算蛇女的禁製被人動了,也不該傷了沈延鶴啊。
難道就因為他也進了籠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