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國師慈心打了一個噴嚏,總覺得有人在想他,可是,他又覺得......或許,是他自己受了風寒。
趙慧琪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黎明將近,他實在是睡不著,便穿上衣服悄然外出了去。
一道暗影悄然跟著,任由是趙慧琪這般身手不弱的,也沒有發覺。
“舵主,這皇帝,好像比我想的聰明許多,昔日我隻記得他不受寵,還耿直,愚孝愚忠,彆的優點好像沒有,如今得見,這皇帝不得了啊!”趙慧琪捏著拳頭垂著茶幾,說道。
一旁,一女人衣衫半露,她的唇角挑著一抹微笑。
“怎麼,這就急了?他可比你年歲小了不少,論領兵作戰,這漠北便是你趙將軍的天下,若是論戰場殺伐,你砍殺的腦袋,一年下來比他這一輩子都多吧?再說了,前朝的時候,你便將虎符拿在手,如今你還沒有反了大魏,便是你懶惰罷了,若是你反了,他能如何?”
女人修長手指拿起茶壺,給趙慧琪斟茶,她聲音輕柔,娓娓訴來,仿佛是一片羽毛,能夠輕易的將人心撫慰似的。
“還是舵主心疼我!”趙慧琪抓著女人那修長手指的手,捏著,眼眶猩紅:“聽說,大宮主想要找一顆七竅玲瓏心,是不是這大魏長公主的心啊?這七竅玲瓏心,聽著就是個女子的心,那瀟玥可是一等一的美人,而且,還是白滄溟那老家夥的關門弟子,必定是聰慧無比的!”
“狗屁!”女人抽回手,搖頭:“若真是她,哪裡還能讓她活到今日,六年前,大宮主便自大魏後宮給瀟玥下了藥,讓她誤以為上官驚鴻如何真心愛她,讓她心性大變,最後與母親和兄長鬨翻了也要嫁給上官驚鴻那蠢貨,若是她有七竅玲瓏心,大宮主早就給她挖了回去煉藥了。”
“可是,大魏這麼多年,也未曾再出優秀的女子啊!”趙慧琪訕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