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提出這個構想的時候，秦雲就想好了防偽的手段。
“對了，讓你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
“殿下說的是花月樓的那個女人吧？”沈煉一臉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這才低聲道。
“我跟老盧查到了她的入城記錄，也查了各家各府年齡相仿的人，結果還真讓我們查到了點東西。”
“說說看。”秦雲上次故意拿匕首抵著對方，就是想看看對方的心理素質。
但對方表現的太過鎮定了，一般女子顯然沒這樣的城府。
後來秦雲又上手吃了點豆腐，女人的反應才逐漸正常。
這說明，她也不是細作。
因為真正的細作不在乎貞操，隻在乎能不能把敵人一擊必殺。
“她可能是從漠城來的。”
“並且她們的戶引都是三殿下讓戶部侍郎給辦的。”
“因為我的人蹲守發現，廚房裡一個打雜的，跟後院一個倒夜香的，全都是缺胳膊少腿的。”
“這年頭缺胳膊少腿兒很正常，可他們身上那種殺伐之氣，卻怎麼都掩蓋不掉。”
沈煉把自己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全告訴了秦雲。
“你的意思，那兩個人有可能上過戰場？”對於沈煉的武力，秦雲還是很有數的，畢竟當初能夠倉促間擋開阿史那暴虐的一
刀，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對。”
“其實之前我就懷疑過，漠北一役，本來戰事已經膠著了三個月之久，可乞塔卻用奇襲，打掉了膠州，這根本不合常理。”
沈煉繼續說道。
他說的東西，秦雲腦海裡也有些零星的記憶碎片。
膠州和豚州可以說是漠城的衛城，一旦漠城跟乞塔開戰，其他兩州的駐軍可以在第一時間前往漠城馳援，同時糧草也可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