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刑訊他有自己的理解。
“是!”
與此同時,勤政殿,秦琰換上了一身素色常服,就連郭瑾也換了身打扮。
也就在兩人準備出宮的時候,秦厲哭哭啼啼跑了進來,“父皇......父皇,二哥他......他怎麼就沒了呢?”
秦厲表現看起來麵容憔悴,雙眼紅腫,可實際上,他根本哭不出來,所以來之前,他讓內監找檀香把眼睛熏出眼淚,這才跑
到了勤政殿來見秦琰。
“這不是正合你意嘛?”秦琰一臉冷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秦厲。
聽著這話,秦厲身子猛然一抖,“父皇,兒臣跟二哥是手足兄弟,兒臣,兒臣怎麼可能希望他有事呢?”
“你做的那些事,真當朕不知道?”秦琰冷笑著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徑直扔在了秦厲腳邊。
而在看見小瓷瓶的刹那,秦厲陡然瞳孔一縮,渾身一僵,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這是他讓心腹拿去花月樓的,為什麼,為什麼會出現在武帝手裡。
難道是心腹叛變了?
一時間,無數念頭從秦厲腦海裡跳出來。
“花月樓的人說,這是你讓人送過去的?”
“你堂堂一個皇子居然讓人給你二哥送春藥?”
秦琰嘴上罵著,可卻一直觀察著秦厲。
“父皇,兒臣知錯了。”
“這是,這是二哥讓兒臣送過去的,兒臣也想緩和跟二哥的關係......”
一聽武帝居然誤以為那東西是春藥,秦厲當即開始認錯。
“哼!”
“一個皇子流連煙花之地,卻讓他國的細作給刺殺了,你們簡直給我大乾的列祖列宗蒙羞。”
“現在給朕滾到太廟去反省,朕什麼時候讓你出來,你再出來。”
秦琰一甩袖子,沒好氣地罵道。
“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