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根本不是什麼三皇子的親信,他就是二皇子秦雲本人。”紮敕一臉苦笑道。
“什麼,那個跟我們喝酒吃肉的大乾人是大乾二皇子?”
“不,這不可能,如果他知道我們的身份,早就讓大軍來圍剿我們了,為什麼他到現在還沒來對付我們?”
“是啊,我們當時都已經被送入暗衛司大牢了,他又何必費儘心機,把我們從大牢裡救出來,
這說不通,根本說不通啊!”
幾人瞬間不淡定了。
“這也是我好奇的地方,他明明有很多次機會可以殺了我的,可他卻沒又這樣做!”
“這到底是為什麼呢?”紮敕皺了皺眉道。
“那此事要跟右相彙報嗎?”幾人頓時有些慌亂了。
“你們,怕不怕死?”紮敕掃了掃眾人。
聞言幾人瞬間低下了頭。
細作的身份一旦暴露,即便不自殺,回去之後也沒有活路。
可知情不報同樣沒有好下場。
一時間,所有人誰都沒有開口。
“那就暫時先不報,看看這些大乾人到底想乾什麼再說。”
“對了,三皇子在迷信裡還交代,半夜不論我們聽到什麼動靜,都彆從房裡出來!”
“這是為什麼?”
“難道大乾人準備夜襲?”一時間,所有人麵麵相覷全都緊張了起來。
“怎麼可能,就我們這點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他們想來隨時都可以來。”
“三皇子之所以讓我們假裝不知道。”
“是因為有人半夜要來偷我們地窖裡的銀子。”
“可那些銀子不是......不是三皇子自己放在這兒的嗎?”聽到紮敕這麼說,幾人瞬間又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大乾人的心思太複雜,我們靜觀其變吧。”紮敕旋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