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作為一個帝王,是絕不允許有什麼人,什麼事,脫離他的掌控的。”
“如果父皇殺了丹陽子,對咱們來說,並沒有損失。”
“可如果父皇親自來試探的時候,要是發現了這枚玉佩,又會怎麼樣?”
“丹陽子不是喜歡花魁嘛,那本宮就多送幾個花魁給他。”
秦雲一臉冷笑道。
翌日,大朝會,殿上清一色的禦史全部都在參二皇子秦雲,說他丟皇家的臉麵,居然在詩會上賣春宮圖,武帝聽的臉都黑了。
秦厲等人是一邊看戲一邊幸災樂禍。
“這個孽障,現在人呢?”武帝皺眉,朝大殿上看了看,秦雲根本沒來上早朝。
“啟奏陛下,二皇子說,他府邸被燒了,很多值錢的東西都被燒完了,他想自己去山裡砍些木材回來建房子,他怕工部到時
候管他要銀子。”
也就在這時,謝懷遠出班啟奏道。
一聽這話,不少官員紛紛一陣嗤笑。
武帝也是尷尬的不行,秦雲實打實的確是諸多皇子裡最窮的一個。
好不容攢了點家當,還都被一把火給燒光了。
“那他也不該在詩會上擺攤賣這個啊!”想到這些後,武帝的火氣漸漸平複了些,可還是埋怨道。
“就是啊,謝相,這簡直有辱斯文啊!”殿前大學士立馬出班奏道。
“陛下,臣,昨日去阻止二殿下,他居然還毆打臣,臣愧對陛下啊。”一見有人跳出來,王彥霖也是按捺不住,一臉悲切出班道。
“什麼,這混賬,是越來越無法無天啊?”一聽秦雲居然還敢打人,武帝立馬聲音高了幾分。
“謝愛卿,昨日的詩會到底怎麼回事?”武帝罵完,轉頭朝謝懷遠剛想問。
一旁的王彥霖立馬跳出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