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呢,謝家雖然不算什麼名門望族,可因為族長是當朝首輔的緣故,不論是在官場還是商界,不少人都賣幾分薄麵,
這些年靠著謝懷遠的名聲,各房也賺了不少銀子。
謝懷遠這樣,是直接要斷他們的根兒啊。
所以不少人紛紛站了出來。
“大哥,你這麼說,也太不顧及情麵了。”
“就是!”
“你可是咱們謝氏一族的族長。”
“現在算什麼?大難臨頭各自飛?”
“是啊,大哥,你彆忘了,當初爹娘還在的時候,為了供你讀書,你這幾個兄弟,可都沒正經念過一天私塾!”
......
“好了,夠了!”
“知道老夫是族長,就給老夫閉嘴,不想死,就彆多話,想死,老夫不攔著,可今天,隻要出了這個門,以後你們便不再是
我謝家的人。”
對於各房的不滿,謝懷遠自然沒慣著他們,現在已經是多事之秋了,要是還留著這些人搞內訌,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所以,他冷著臉,邊說,邊用眼神掃過眾人。
而聽了謝懷遠這話,眾人全都不吱聲了。
鬨歸鬨,鬨是為了要好處,可如果謝懷遠要真鐵了心把他們驅逐,那什麼好處,他們都彆想得到。
然而就在此時,一名小廝卻是跑了過來,“相爺不好了,京兆尹和城防司來人說,三皇子吃酒回去的路上遭人暗算,現在昏
迷不醒,生死不明。”
“弄不好,都有可能毀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