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這完顏宗翰遲遲不出兵攻城,會不會其中有詐啊?”
一名留著八字胡的幕僚此刻也正在大帳內。
“哼,明知是死路哪有人故意往死路上走的。”宇文朗一臉理所當然道。
他是金國樞密使宇文虛的養子,這次也是特意隨大軍出征,來監視完顏宗翰的。
隻要這家夥稍有異動,那便是日後攻訐完顏家的把柄。
“不過,他以為自己不出兵就沒事了嗎?”
“大公子,難道您早有安排?”聽到宇文朗這麼說,幕僚當即一臉詫異。
“有安排是有安排,不過不到萬不得已,本公子不想用這一招。”
“可如果完顏宗翰遲遲不出兵,那本公子隻能逼他一把了。”
說著宇文朗眼裡閃過一絲狠厲之色。
“對了,你去給雍州州牧帶個信,如果遇到了秦雲那就按咱們之前說的辦。”
“可大公子,一旦這樣,咱們在雍州的所有布置全部都要付之東流了。”
幕僚一聽這話,當即知道了宇文朗所謂的後招是什麼。
可一旦真用了,那就等於把金國所有的謀劃跟布置擺到了大乾的眼皮子底下。
要知道,想培養一個州牧可不是什麼輕而易舉的事情。
“好了,這不是本公子的意思,而是國主。”
“你隻需要明白,是國主想讓完顏宗翰死就足夠了。”
“至於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做出什麼樣的犧牲,不是你我能夠考慮的。”
“明白嗎?”宇文朗看出了對方的遲疑當即訓斥道。
“是,公子。”
後者當即抱拳躬身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