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跟菱歌、錦書有婚約了,也算是我範家的女婿,我們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害您啊!”
“這對我範家而言,有什麼好處?”
範文瑞嚇得拿手捂著腦袋大叫道。
而周遭那些小廝一看情勢不對,立馬又跑回了範家大宅,把範家其他人也叫了出來。
而範家的男女老少看著範文瑞跌坐在地上,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有嘲弄的,有看戲的,有麵無表情的。
“四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嚇成這個樣子?”
“你該不會是犯了什麼事兒吧?”
“我可提醒你,彆丟了咱們範家的人。”
說話的是個穿得人模狗樣的中年人,他手上戴著一枚碩大的祖母綠戒指。
懷裡還抱著一隻周身雪白的獅子貓。
整個人看起來富態異常。
“是啊四叔,您要是當不了家,就彆當家,不然呐,怕是要給咱們範家招災。”
另一個年紀跟範菱歌姐妹相仿的女子,也是雙手抱著胳膊,冷嘲熱諷道。
這些人自然也看到了圍在宅子外的兵卒,可臉上卻是沒有半分懼怕之色。
反而有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傲慢跟輕蔑。
“老六,你什麼意思?”範文瑞色厲內荏的吼道。
“四哥,你說呢?”
“咱們範家之前都好好的,你才當家不到兩年,咱們這宅子就被人派兵給圍了。”
範文禮擼了擼獅子貓的腦袋,不經意瞥了他一眼。
“老沈,看來範家的人到現在還沒擺的清楚自己的位置。”
“你跟他們說說,他們到底犯了什麼罪。”
眼瞅著範家的人根本不把自己這群人當回事,秦雲當即開口道。
聞言,沈煉拿著那些字據下了馬,走到了那群人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