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那些個豪門勳貴,誰傻啊,把兵借給咱們,他們自己怎麼辦?”
“父皇要問起來,咱們就說沒人肯借不就行了。”
“對啊,皇兄這招實在是高哇。”聽到朱善常的辦法,朱學禮頓時眉開眼笑。
反正朱善常怎麼說,他就怎麼做,以後等事情平息下來。
父皇真要找麻煩,他就直接把朱善常給賣了。
與此同時,京都一處茶樓內,渾身濕漉漉的左正一正一邊烤火,一邊喝著酒。
不多時,一個小二模樣的人就上了樓。
“亞父。”
此人赫然是朱學胤。
“學胤啊,對不住,亞父暴露了。”
左正一苦笑著對著朱學胤道。
“亞父,到底怎麼回事?”
“為什麼我來的這一路,所有大臣府上全部府門緊閉,甚至連百姓跟商戶也是躲了起來。”
朱學胤有些不解。
他來的這一路,百姓就像逃難一樣,背著打包小包往城樓方向趕,可明明是大白天,外城的城門卻直接關閉了。
不得已,百姓隻能往回走。
“朱仁孝發現我是前朝餘孽了。”
“也發現了我往蘭陵王那十萬大軍裡投放瘟疫。”
“現在,我已經跟他開戰了。”
“可我手裡的這四千兵卒根本沒有甲胄跟武器。”
“若是在三天內無法拿下朱仁孝,等周遭那些勤王的軍隊到了,咱們必然腹背受敵。”
“本來我是想揭發長公主,趁機將那批寶藏給取出來的,可沒想到,那些寶藏早就被人給取走了。”
說到這兒,左正一一臉黯然。
“是父皇早就發現了?”朱學胤也有些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