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朱善常語塞。
而朱學禮卻是開口道,“皇兄恕罪,我們剛剛隻是想落一下乾國太子的麵子。”
“不曾想,引發了誤會。”
“至於說,這酒有毒,那純粹是子虛烏有的事。”
說著,朱學禮直接端起兩杯酒,一杯給了朱善常,一杯他直接一口悶了下去。
“韓王,難不成這酒還要朕請你?”
見朱善常遲遲不接,朱振祈頓時就準備下令將其拿下了。
“喝,我喝。”朱善常哆哆嗦嗦眼一閉,直接硬著頭皮把那杯酒給乾了。
“好,既然韓王跟魯王已經自證了清白,來人,將這賤婢打入死牢,待過幾日等候發落。”
見兩人都喝了酒,朱振祈這才給禁軍下令,讓人把田悅給拖了出去。
“好了,大家繼續喝酒。”說著,他也帶著朱長恭離開了。
“老八,你特麼害死我了!”朱善常一臉頹然坐在了凳子上。
“五哥,能有什麼事,不就一些瀉藥嗎?”朱學禮夾了兩口菜,吃得滿嘴流油,絲毫不在乎。
“那特麼是毒藥,毒藥!”要不是兩人是同一個媽生的,朱善常都想掐死這個蠢貨。
“不能吧!”
“你不是跟我說是瀉藥嗎?”朱學禮滿臉疑惑。
“我那是騙你的,這他娘的是見血封喉的毒藥。”朱善常一臉後悔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
朱學禮也是把嘴裡的菜噴了出來。
這尼瑪!
他剛剛還以為隻是瀉藥。
結果沒想到朱善常這王八蛋騙他。
“你騙我?”
“老五,我特娘可是你的親兄弟,你居然騙我?”
朱學禮是越想越氣,後來乾脆直接一把拽住了朱善常的衣領,一拳砸在了他的臉上。